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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 Frankfurt

富蘭克福

Harry Gordon Frankfurt
1929CE 5 月 29th to 2023CE 7 月 16th
Langhorne, Pennsylvania

富蘭克福以自由與道德責任、愛與其他道德哲學主題方面的作品而聞名,某程度上也涉入大眾流行文化——他在 1986 年寫的論文 "On Bullshit" 在 2005 年時出版成書,不僅成為暢銷書籍還引起各種新聞媒體報導。

富蘭克福在 1990 至 2002 年間在普林斯頓大學任教直到退休。之前的 25 年在耶魯大學,並在洛克斐勒大學任教超過 12 年。更早之前曾在賓漢頓大學與俄亥俄州立大學任教。

富蘭克福以自由與道德責任、愛與其他道德哲學主題方面的作品而聞名。他在自由意志這個主題上特別知名,因為他發展了一種(自由意志與決定論的)相容論以及各種案例(現被稱為「富蘭克福案例」(Frankfurt cases)),同時論證反對另類可能性原則 (PAP)。

在1969年的里程碑論文《另類可能性與道德責任》(Alternate Possibilities and Moral Responsibility) 中,富蘭克福挑戰了幾乎所有先前關於自由意志的作者所持的假設,即道德責任需要能夠做出不同選擇的能力。該論文描述了一系列案例——現稱為「富蘭克福案例」——在這些案例中,儘管由於其特殊情況,個人的選擇是不可避免的,但他仍明確地對自己的選擇負責。關於這些案例重要性的爭論仍在繼續;但許多哲學家認為,這些案例表明我們對自己選擇的責任完全取決於實際事件的序列,而與行動者是否有可能偏離該序列無關,因此物理決定論不會威脅人類自由。

富蘭克福關於自由的積極論述首次概述於另一篇里程碑論文《意志自由與人的概念》(Freedom of the Will and the Concept of a Person, 1971)。自由的選擇不僅反映了行動者的意欲,更反映了他們的真實意欲:人類具有一種獨特的能力,能夠認同自己的某些動機,而自由的行動者就是那些受這些認同模式引導的人。如果我們與驅使我們的內心層面產生異化,我們就不自由。富蘭克福後來關於自由意志的論文,收錄在他的《我們所關心之事的重要性》(The Importance of What We Care About, 1988) 中,探討了這種區分負責任的人類與單純慾望生物的認同能力的本質。

關心 (caring) 的態度在他的哲學中有著核心的地位。去關心某物就是去將它視為重要之物同時反映出關心者的性格。根據富蘭克福的主張,擁有人格 (personhood) 就是具備二階意志的人,也就是關心自己擁有哪些欲望的人。他將人格對比於放蕩者(wanton),指出放蕩者擁有種種欲望、但不關心哪些欲望會化為行動。

他某程度上也涉入大眾流行文化——他在 1986 年寫的論文 "On Bullshit" 在 2005 年時出版成書,不僅成為暢銷書籍還引起各種新聞媒體報導(例如他上了知名電視節目 The Daily Show 的專訪)。2006 年,他發表了另一本小書 On Truth,探討社會失去領略真理的情況。兩本書皆有中文譯本,分別是 2019 年出版的《放屁!名利雙收的詭話》以及 2020 年出版的《論真實》

富蘭克福在《放屁》這本書中,指出「胡扯」無處不在,無論是在學術界還是在公共論述中,作為回答為何會有如此現象的序曲,富蘭克福認為需要提出關於胡扯的理論——亦即對這個概念的分析,他就在本書中提供了這種分析。這本書是富蘭克福風格的一個絕佳範例:學術上的嚴謹與直白跟幽默的優雅結合。他將對哲學獨特嚴謹性的深刻投入與廣泛的求知慾和對人類生活複雜性的迷戀結合起來,這些複雜性挑戰了哲學家對清晰度的追求。富蘭克福晚期著作的主題是愛,他將其理解為我們依附於人甚至思想的能力,這些人或思想本身可能沒有特殊價值,但當我們愛上它們時,它們便對我們產生了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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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horne, Pennsylva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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